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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乡恋梦:冲破桎梏的爱与闯途

第185章:招招有意

张延路正在痒头上,怎么肯听海子谦虚,他使用擒拿术的常见招式——扼腕掐葱,想要抓住海子的手腕,然后向后顺着胳膊的弯度,将海子的手背到身后,再提起来,像倒提一棵葱一样,将海子制服。

海子听张延路说话的时候,见他的眼睛忽闪一下,海子猜到这家伙要使坏,就早有防备,当张延路的切手来擒海子手腕的时候,海子向张延路的擒手来向一冲拳,他的擒手就无法抓得到海子的腕部了,海子就势一个踢腿,将张延路坐在花池子的双腿翘起,张延路重心后移,整个身子都张进花池子里。海子则顺势站起来。

“哈哈哈,厉害,厉害,能防备我这一手,可见你的功夫了得。不行,今天一定得比试比试!”张延路从花池子里爬起来,也不说切磋切磋了,直接叫嚷着要和海子比试。

“如果张哥没有什么不方便,我们就练习练习,但是希望我们点到为止。”海子笑着对张延路说,自己首先站在了操场**。

张延路紧了紧腰带,也站在离海子几米远的地方。

站在一旁观星星的陶新宇,见两个人要对打,这可是只有在电影上才看到的场面啊,今天居然能在现场上看到了,真是大饱眼福啊。他怀揣着一种看眼不怕注大的心态,在一旁喊着:“两位武林高手,一定要打出水平,看看你北京的拳厉害,还是我风水沟土生土长的太虚拳厉害。我在这里给你们做裁判了,不要耍赖啊!”

在皎洁的月光下,一对青年人对视着,都在捕捉战机。

张延路见海子站立不动,早已按捺不住,使出了第一招:“直拳横踢”。只见他左直拳,接右直拳,接右横踢;右脚落步,出左直拳(不收回)右拳置于下颌,两眼目视前方,他的直拳来势凶猛,没有什么虚式,海子则使用其太虚拳的“惊牛缠角”的招式,化解他的直拳,让张延路的直拳挨不着他半点身体。

张延路见直拳无法取胜,就使出了一招“抱腿顶摔”,左拳收回,左脚在右脚后垫步,随即起右腿前蹬;右脚向前落步,上体俯首成弓步,同时,两手前插,与膝同高,掌心相对,随即右肩前顶,两手后拉置于腹前。这招一出来,海子就看清了,他的右脚要起来,等他的右脚前蹬后,必然要落步,海子不能等他落步站稳,丧失战机,在张延路右脚前蹬的一瞬间,海子向左错步,躲过他致命的一蹬,但是海子同时出拳,以一招“烈虎捕食”,抢在张延路落右脚之前,乘虚打在张延路的左肩,然后左脚踢出,正踢在张延路支撑全身的左腿上,张延路站立不稳,向后蹬蹬蹬地退出十几步,勉强站住。

“好好好!这一局海子胜。”陶新宇在场外嚷着,手舞足蹈的,算是看到了新鲜事。

张延路站稳,再次走到操场**,依然目视着海子。

“张哥,你回家休息吧,咱们别来了。你是新郎官,正在度蜜月,看累着了,影响你的正常发挥。”海子逗张延路说。

“海子,你不用替你张哥着想,你尽管拿出你的看家本领,很久没有这样对战了,我的套路都有些生疏了,幸好今天碰上你,正好让我找找感觉。海子,准备好了吗?我来了!”张延路高叫一声:“看招!”一招“勾摆连击”就打了出来。只见张延路左脚向前上步,左勾拳,右勾拳接左摆拳,同时击出,速度之快,令在一旁看眼的陶新宇都看得眼花缭乱。

“好勾拳!”海子喝彩一声,使出了太虚拳中的“怒猴抖爪”,来对付他的勾拳,猴爪对付勾拳,都已速度快而著称。张延路的勾拳,遇上海子的猴爪,没有赚到什么,就紧接一式“侧踹勾拳”,用勾拳配合侧踹,上下路一齐攻来。海子喜欢对手的进攻,因为一旦对手进攻,他的重心就暴露无疑了,只要打击他重心的支撑点,就一定能取得全胜。张延路的侧踹是配合勾拳的,但是恰恰是他的侧踹,让海子抓住了他的空挡。海子大喊一声:“小心你的腿。”还没等张延路明白是怎么回事,他的勾拳随着惯性前倾,身子不稳,海子来了一招“猛蛇过江”,双拳猛击张延路的侧腰,随即右脚踢出,为了不使张延路不至于摔得过重,海子在踢出右腿时稍稍收回了一些力。但是,尽管如此,张延路还是站立不稳,“扑通”一声,摔倒在操场**。

见张延路摔倒,在场外观战的陶新宇立即跑上前去,将张延路扶了起来:“没事,就是摔倒而已,接着来,你一定会打赢海子的。”真有看眼不怕乱子大的。陶新宇想,这么精彩的对打,不是什么时候就有机会看到的,说啥也要让他们多大一会儿,好饱饱我的眼福。

海子见张延路站了起来,就冲他抱了抱拳:“张哥,承让了,我得回办公室学习去了,马上要参加高考了,我可和你们这些散仙比不起。明天见!”说完,头也不回,直奔办公室走去。

站起来的张延路并没有去拦住海子,因为他知道,再这样打下去,他一定还会被打倒,因为海子和他对打,根本就和玩一样,海子的功夫何止强他十倍,他的那点花拳绣腿根本派不上用场。张延路知道,自己这点擒拿术,当个保安还算凑候,要真正实战,那就上不了台面了。

“行了,新宇,海子毕竟要参加高考,咱们不能耽误人家学习,抓好眼前最重要,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上班了,今天晚上也该安抚安抚老婆不是吗?我要回家了。”张延路拍了拍陶新宇的肩膀,就要走。

“嗨,咱们一起走,我也该回家睡觉去了。”陶新宇和张延路并肩离开校园,出了角门,没忘了将角门帮海子锁上。

“你死到哪里去了?把我一个人晾在屋里,你是不是不想睡觉了。”张延路和陶新宇一出学校的门,就碰见张延路的媳妇姜春花来找张延路,姜春花一见张延路,就气不打一处来了,“明天你就走了,不回家好好做准备,还有心出来闲逛,你的心比笸箩还大!”

“媳妇大人,我这不是出来会会朋友嘛,也没走多远,这不回来了吗?别生气,看气坏了身子。”张延路赶口和媳妇说好话,嘴还是蛮甜的。

姜春花还想再发作,见陶新宇跟在身旁,就不好意思再开口了。在朦胧的月光下,陶新宇的面部轮廓很好看,真有点费翔的韵味,体魄健壮,潇洒风流。姜春花不由得多看他一眼,这一眼是含着某些情感成分在里面,正与陶新宇的目光相对,在陶新宇的眼底像流星一样划过,刺得陶新宇的眼睛也是一闪。

“我若不看陶老师在场,我真得好好修理一下你这个好往外跑的男人。好了,我不和你计较了,我们回家吧。”姜春花突然表现出妩媚的温柔表情,并斜视了陶新宇一眼,脸色顿时泛出羞涩的红晕。有些时候,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了情愫,有可能是在特定的环境下,一瞬间产生的。

张延路见姜春花变得温柔了,心里也很高兴,临了,和陶新宇分手时,还不忘赞扬一下自己的媳妇:“怎么样,陶老师,我的妻子很贤惠吧,以后你找媳妇,就照你嫂子这样的找,保你生活快乐幸福。”张延路挎着姜春花的胳膊,转身走了。

张延路的家在学校东侧,与学校的大门口也就隔着三四家,距离不到五十米。陶新宇的家,在学校以西的风水沟村村**,和张延路的家方位正好相反。

陶新宇本想也夸奖姜春花一句,好让张延路高兴,但是他被姜春花的眼光看得一惊,心里也不知道怎么了,就是没有了讨好他们两口子的意思了,所以,一句话也没有说,转身走了,向风水沟村的深处走去。

第二天一早,陶新宇早早地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学校,做好出门的准备。他推开办公室的门,直奔自己的办公桌,他发现自己办公桌的桌膛依然那样放置着,一点也没有出现人动过的痕迹,看来,海子并没有来看他写的情书,陶新宇有些生气:“臭海子,真的不管我了,不给我当参谋了!准是男人都有的诟病在作怪,见不得别人讨到漂亮的媳妇。哼!你不管我,我还不用你管了了呢!我就一意孤行了,怎么的,我就要做给你们看看,我要让你看看我陶新宇的魅力究竟有多大!哼!”

陶新宇暗暗给自己鼓着劲,找出浆糊,将信封好,装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,他要尽快将这封信和汇款打过去,他知道,陈东华一定等着急了,他有些心疼。

陶新宇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等一会儿,他在等高明政,他要请假去牛庄汇款和邮信。

海子从办公室的窗下走过了,他知道海子直接上班级了。他下意识地想喊住海子,但是试了几试依然没有开口。陶新宇想:海子是不知道我要去给陈东华汇款的,如果海子知道了,一定会从中作梗,哼!还是不让他知道好。陶新宇想到这,对自己没有张口喊住海子,感到很满意。

不一会儿,老师们陆续上班了。高明政背着一个黑色皮兜,款款地走进办公室。程有仁没有被撞伤,而是因为惊吓而昏厥,这让高明政轻松了不少,一两天就可以回来上班了。如果真的被撞伤,那就要住上几个月甚至半年的医院。学校有些事情还真的离不开他。设想一下,他住院了,他的班级谁带,一天两天可以解决,时间太长了,照看不过来是真的。再说了,程有仁和海子主抓的“六一”文艺活动,离开他也不行啊,他是学校乐队的主力啊,他不能来了谁来为表演伴奏啊!再说了,自己学校的老师在学校门口出了事,做校长是有责任的,不受到点名批评才怪呢!高明政这样想着,将背兜放在办公桌子上,开始准备工作,他首先是例行对老师的考勤。

高明政拿起考勤薄,准备按班级进行老师的考勤。因为一人抓一个班级的,已经提前上班级了,只有像陶新宇这样有事要办的老师才留在办公室里。他见陶新宇没有上班级,就问:“新宇,你有事吗?”

“校长,我今天上午想和你请假,我要到牛庄去汇点款,因为我的一个亲戚急等用。”陶新宇没有说给他新处的对象汇款,而是撒谎说为他的亲戚汇款,他见高明政在沉吟,就进一步说,“我骑自行车去,下午一定赶回来,不耽误下午的课。”

“你找人给你带班了吗?”高明政问。

“没有,这就请校长您为我安排一下了。”陶新宇说。

“你跟海子的关系不是很不错嘛,你就让海子来给你照看一下不就得了!”高明政说。

“我早上来了,还没有看见海子,就麻烦校长跟海子说一声吧!我得走了,看中午赶不回来。”陶新宇请下假,着急要走。

“等一等,新宇,你到了牛庄,顺便到牛庄医院看一下程有仁老师,问他啥时候能够出院,要不要去接他一下?”高明政叫住陶新宇,对他说。

“好嘞,校长大人你就放心吧,我也正想趁机去看看程老师呢!”陶新宇兴高采烈的走了,一出院门,蹬上自行车,沿着大路,就狂奔起来。陶新宇在骑车过张延路家门口时,姜春花正好出来倒泔水,姜春花紧紧地盯着陶新宇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
高明政开始到班级去查岗。他走到二年级班,海子立即从屋里迎了出来。

“海子老师,我知道你早就来了,每天我都不到你这里来查岗,因为你太让我放心了,今天有事要告诉你,陶新宇去牛庄办事了,要去一上午的时间,你安排一下,为他照看一下班。”高明政交待着。

“他去牛庄办什么事,他昨天没有提起啊?”海子疑惑地说。

“可能是临时决定吧!说是给一个亲戚汇款去了,他的亲戚等着急用。”高明政说。

“汇款?汇什么款?这家伙有点疯!”海子似乎有些预感。

“行了,你忙吧,我回办公室了。”高明政交待完任务,转身想走。

“校长,程老师什么时候回来?全校的文艺节目也得往一起汇一下总了。”海子问。

“快了,我估计明天他就能回来,没病老是在医院呆着有什么劲。”高明政边走边说。

海子回转身,依然在想陶新宇汇款的事:“这小子,有事也知道瞒着我了,也不给我商量了。看来真的应了那句话了:‘媳妇上了床,媒人靠南墙’了,哼,这才哪到哪,还没有上床呐,他陶新宇就把我给开出来了,见色忘友的家伙!”海子迈步进入了静悄悄的教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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